想起穆司爵,许佑宁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,不自觉的拉过被子盖过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阿光:“七哥呢?他今天有事吗?”
“没关系。”韩睿起身,“需不需要我送你?”
陆薄言的话历历在耳,他急切的想证明陆薄言是错的,于是调转车头,往市中心的酒吧街开去。
许佑宁以为他会吐槽她的比喻,却没想到他会问:“你研究过?”
许佑宁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么多时间,只好转移话题:“确定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?”
“难道你不好奇自己对穆司爵而言算什么吗?”康瑞城的笑容透着一种毒蛇般的阴凉,“今天我就帮你证明一下。”
女孩愣了愣,随即笑得比花开还要娇|媚灿烂,走过来,捊了捊长长的卷发:“七哥。”
她立刻开了手机拨出孙阿姨的号码,听筒里却只是传来关机的通知声。
瞬间,许佑宁的心像被泡进了冰桶里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现在没有,不代表将来没有。”
“没、没多久啊。”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,“也就,刚才,那么一瞬间,的事情。”
那样的话,只要喂饱她就会乖乖听话,不会离开他,更不会聪明到一眼看透他,把他骗得团团转。
两人四唇相触过,但上一次穆司爵是为了给许佑宁做人工呼吸,来不及体会她的滋味。
萧芸芸忙忙照做,可发过去的短信就像石沉大海,根本没有回音。
一个小时后,韩若曦被爆从警察局转移到戒毒所,法医鉴定她蓄意伤害苏简安的时候,精神处于一种极不稳定的状态。
她没有劝陆薄言不要冒险,更没有劝他放弃为父亲翻案。因为她知道为了这一天,陆薄言已经准备了十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