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几不可觉的愣怔了一下,他的眸底划过一抹什么,随即唇角上扬:“好。”
这一次回来,她再也不要离开了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“记得我说过的话。”
两人走出警察局,正好看见苏简安上了一辆车关上车门,那辆车很快发动,融入了高|峰期的车流中。
陆薄言太了解她的每一个表情代表着什么了,直接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已经能走路了!”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,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。我周一去上一天班,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,好不好?”
洛小夕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“你发现你们家有一座金矿,准备分我一半?”
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
“……洛小夕,”苏亦承皱了皱眉头,“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?”
苏亦承见洛小夕不对劲,问道:“Ada送来的衣服你不喜欢?”
仿佛他回来了,她的世界,甚至是整个世界,就安定了。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是被冻醒的。
想着,洛小夕突然打了个喷嚏,她随即起了昨天的事情苏亦承把她扔进了浴缸里泡冷水,让她一边忍受着火烧的痛苦,又一边冷得瑟瑟发抖。
一路上,洛小夕基本是在暴走。
她倔强的拭去泪水,拉好窗帘躺到床上,还是睡不着。
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