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不是这样的，想要抹平她唇边的自嘲。

夜，深了。

“好多年了，怎么了？”他反问。

不说排第一，她估计会生气。

“没关系。”冯璐璐抹去脸上的水渍，再看裙子也被湿了一大块，粘在腿上很不舒服。

高寒一直想要推开冯璐璐，可能他也没想到，一推，就推开了那么远。

“芸芸，你是在等高寒吗？”苏简安问。

颜雪薇只觉得心寒。

被于新都这么一闹，冯璐璐觉得待在公司实在没意思，索性提前到了萧芸芸家。

电话有人接了，但是帮她搜集资料的小助理，“璐璐姐两个小时前出去了。”

“不过，”他接着说道，“以后你不要再来了，宠物养太久，也有腻的时候。”

“你……滚！”

笑笑点头，“没人跟我说话的时候，我就画画，画画就是跟纸和笔说话。”

时间差不多了，她也得去准备晚上的活动了。

却见她身子泡在浴缸里，脑袋却枕在浴缸旁睡着了。

出租车立即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