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芸芸的印象里,陆薄言很高,不管是身高还是那种压迫人的气场,都很高。
她忍了忍,还是忍不住好奇问:“沈越川,你当过多少人的师父?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沈越川表现出一派轻松的样子,“从我记事开始,我就消化了自己是孤儿的消息。再长大一点,我每天都要送走几个朋友,或者迎来几个身世悲惨的新朋友。坏消息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,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。”
少说,那些在上班时间八卦上司的员工,今天也要加班到八点才能回家。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背影,笑了笑,转身回心外科的住院部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风中凌乱,沈越川远在市中心的陆氏集团,和丁亚山庄相隔着几十公里,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干了什么?
“妈妈,”萧芸芸意外的问,“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
“行了。”沈越川妥协道,“顶多一会帮你挡酒。”
从餐厅到苏韵锦入住的酒店,只有不到十五分钟的车程,沈越川开了轻音乐,一路上和苏韵锦虽然无话,但也不尴尬。
她不想只是暗恋啊,她想去找陆薄言,想大声说出自己喜欢他,想听他澄清和韩若曦的绯闻,想和他牵手拥抱,想跟他一起做很多终生难忘的事情。
她看穿这一切的时候,已经太迟了,她已经付出了失去外婆的代价。
沈越川不想废话:“他在不在这儿?不要让我问第三遍。”
“你们看看芸芸,轻松自如,这就是基本理论扎实的表现!”梁医生指了指其他几个实习生,“再看看你们,考了几个问题就蔫头蔫脑,我看你们怎么通过执业考试。”
“一个叔叔告诉我,男孩子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!”小男孩一本正经的说,“所以,如果是男孩子占了你的便宜,你要相信,这是正常的!”
沈越川无意这样僵持下去,打破沉默: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萧芸芸还在继续花痴